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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故事从大姐逝去说起

一直不敢动楼诚,最多只敢写楼诚年少时,楼诚衍生,今天来一个楼诚吧。
按大姐遗愿走剧情,慎!!!

大姐走后,明公馆很久没有笑声。明楼常常到大姐房间坐很久,出来的时候睛里布满血丝。有时坐在书房看书,目光落在全家福的照片,再移开眼睛时放在手边的咖啡已经凉透了。这时阿诚会进来,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。
“大哥。”
明楼接过咖啡,书房没有变,因为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。可是明楼觉得空了。
“阿诚,明天你去见见那个金老师吧。”明楼的视线再次回到照片上。
“大哥,我还不想成家。”
“大姐的话你也不听了?”明楼说道。
阿诚不说话了,书房陷入一种诡异的静,明楼终于抬起头道:“去吧,早点休息。”
第二天阿诚去见了那个金老师,很优雅的一个女人,爱笑,笑起来嘴角弯弯眼睛弯弯,又显得特别可爱。
后来阿诚跟明楼请了几次假,明楼没有问他请假的原因,直接签字批准了。
过了三个月,阿诚问明楼有没有空,说要带那个金老师来见见他。
明楼很忙,拼命把自己埋在一堆工作里,加上特高科派了新的头目过来,他更加松懈不得,经济政治两手抓,做出的成绩让任何一方都挑不出刺。
当阿诚说要带那个女人来见他,他写字的手一顿,道:“已经定了?”
阿诚笑了笑,“大姐的眼光向来不错。”
明楼点头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看来你很喜欢,大姐也该是满意了。”

明公馆很久没有热闹了,阿香准备了一大桌子菜,张罗的很是喜气。明楼坐在客厅里看报,有的时候会抬起头看一眼大门。
再一次抬眼看时,明楼站起了身,脸上立刻聚起温和的笑,像是训练了很久的那种,已经能条件反射般的及时。
阿诚也笑了,他很久没有看到大哥这么笑了。
明楼也很久没有看到阿诚那样的笑,他看向阿诚身边的的金老师,目露赞许。
这个晚上明楼说话不多,大多时候微笑着听阿诚跟金老师说话。阿诚在金老师面前很活泼,也很有魅力,金老师看阿诚的眼神骗不了人。
送走金老师,明楼没有回房间,坐在客厅里拿着日历翻,阿诚回来时他第一句就是:“下个月有几个好日子,不如就把婚事办了吧,你觉得怎么样?”
阿诚道:“我听大哥的。”
明楼板起了脸:“婚姻大事,最终做主的是你。”
阿诚看了他一阵,道:“那就下个月吧。”

婚事办的很热闹,比明台的订婚宴更热闹,明台听到消息寄回一封信,明楼和阿诚一起看信,两颗头挨在一起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家里多了一个女人,多了一份人气,也多了一份暖意。
金老师(还是这么叫吧,谁叫剧里没有名字)在明家住了一个月,有一天对丈夫道:“我终于明白你说的那句了话。”
明诚问道:“什么话。”
“要理解你每天跟大哥出双入对。”
明诚哈哈大笑,笑得声音都变了,拉过她的小手问:“吃醋了?”
“看在是大哥叫你去见我的份上,不醋了。”
“那就是醋过了。”明诚拉着她的手继续漫步,眼睛看着远方山峦,“我是大哥一手带大的,我们一起生活,一起工作,生死与共,我很珍惜这份情义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“好啦好啦,知道啦,看你这一脸严肃的,”金老师做了个害怕的表情,“好像大哥啊。”
“你怕大哥?”
“不算怕,大哥很亲切,不过有时觉得……”
“敬畏?”
“对!”
不久金老师怀孕了,明诚很高兴,明楼也替他高兴。
时局变换,特高科的科长被反日分子杀害,这已经是第三起日本高层被枪杀的事件。
明楼忙得焦头烂额,秘书明诚也忙得无暇顾及妻子,有时深夜回到家看着妻子安静的睡颜,满心亏欠。
时局终于暂时恢复平静,明楼明诚再次从悬崖边退回了几步。
金老师在年底生下一个大胖小子,眼睛乌黑乌黑,特像明诚。明楼特别喜欢这个孩子,每天回来估计着明诚兴许抱够了孩子,就杵在一旁眼巴巴守着,阿诚就依依不舍地把儿子递给了他。
抱了一天孩子的金老师在一旁咯咯笑。
而明楼一旦抱到孩子就不撒手了,除非小孩饿了,要找娘了。
金老师就会道:“大哥你快给我们找个嫂子吧,多生几个大胖小子。”
明诚微笑着看他的大哥。
明楼应付地嗯了几声。
小家伙越长越大,明楼看到他常常会觉得恍惚。
“他和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。”明楼对明诚道。
“那大哥是要亲自教导他吗?”
“不是有你这个爹吗?”
“那教的都一样,但是大哥更有经验。”
明楼想了想,“还是你来吧,我可以当你的助教。”
明楼更多的时候是陪小家伙玩,像他刚来明家那会儿,想尽办法逗他笑。小家伙比他讨欢心,几乎一逗就能笑得打滚,笑极了小脑袋要么往明楼怀里顶,要么趴在明楼背上一颠一颠的。
这点跟他也特像,在看透明楼不是看起来那么拒人千里后,就会忍不住冲他撒野。
他们一起居住了很多年,明诚觉得他们会永远这样生活下去,也许明楼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子,到时家里就更热闹了。
直到抗战胜利,明诚才知道明楼想的跟他不一样。
“我答应过大姐,等抗战胜利就回巴黎教书,结婚生子。”明楼望着窗外的喜庆,淡淡的道。
“终于事成了,巴黎是个好去处。”明诚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,跟他并肩看着窗外。
“你们一家三口先走吧,买个大点的房子,按照明家的样子装一个。”明楼说的很轻松。
“大哥不跟我们一起吗?”
“有些事情我还要交接。”明楼转过身道,“记得我的房间要一模一样,卧房与书房要相通。”
明诚道:“我跟大哥一起走。”
“怎么,不听我的了?”
“我们……已经不算上下级了。”
“那我总还是你大哥吧。”
明诚显得更加不安。
明楼的语气缓了缓:“都当爹的人了,你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妻儿打算。你们先过去,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你们。”
明诚不吭声。
明楼道:“我还没完成大姐心愿呢,我一定会活着去巴黎。”
阿诚的不安终于缓了缓。
“我听大哥的。”
明楼心中一动,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了。
明诚去了巴黎,走得当天小家伙抱着明楼的腿不撒手,非要伯伯一起走。
明楼看明诚的表情也要跟他儿子一样裂了,赶紧把小家伙抱起来按在他的怀里。
“去吧,我们巴黎见。”
“巴黎见。”

明诚到了巴黎,等了三个月开始焦急,给明楼写信也没有回音,他想回去找明楼,妻子告诉他自己怀孕了。
明诚不得不留下来照顾妻子,因为妻子不会说法语,带着一个小孩在异国他乡他也实在放心不下。
不过令他惊奇的是小家伙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,明诚屏着呼吸问他什么时候学的,跟谁学的?
小家伙说:“记不起什么时候学的了,好像伯伯一直都在教我,让我到巴黎后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
明诚眼前一黑,原来……原来……
明诚病了几天,怀孕的妻子守在他的身边。明诚拉着妻子的手,像是在汲取力量。那只秀美的手被他盖在自己眼睛上,很快被打湿了。
明诚病好了,开始专心地服侍妻子。他长得俊,对妻子又体贴,几乎成了邻居女主人攻击丈夫的武器,常常让听到的明诚哭笑不得,让金老师又甜又得意。
妻子又生了一个儿子,明诚伺候她做完月子回了国,走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,带了一些现金。
妻子知道留不住他,大儿子说要跟他一起回去。明诚摸着大儿子的头说:“想伯伯了?可是你是男子汉了,要照顾好你娘跟你弟,爹去把你伯伯找回来。”
明诚回了上海,没有找到明楼,也没有找到明家。
明家成了一块荒地,野草丛生,残留着火烧的痕迹。
他四处打听,翻找出去年的报纸,事情发生在他走后的一周,报纸上写着明楼被枪杀在家中,照片上是烧成焦炭的脸,根本辨不清是谁。
明诚反复琢磨那张照片,把那份报纸带回了法国。
大哥说法国见,只要他活着,一定会去法国找他们。
后来新中国成立了,举国同庆,明诚想大哥应该也快过来了。
可是他盼了盼,也没有盼来明楼。
大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念叨伯伯了,小儿子跟他说了也只是当听一个传奇故事,妻子怕他难受更加没有提。
明楼似彻底从他们家消失了。

…………

写不下去了……缓缓再补个结局……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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